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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回(上)
发布时间:2017-05-17   查看次数:1192

话说金寡妇见小芳未睡,泪光莹莹,知道她的心事,一阵难过,把小芳搂到怀里道;“孩子,俺看你把实情和阎清说了吧。”小芳道:“孩儿什么事都依着您老人家,只有此事不能从命,望爹爹谅解。”金寡妇道:“阎清忠厚善良,知书达理,决不会因你毁了容貌而嫌弃你。”小芳道:“不管怎样,俺决不和他相配,爹爹以后再不要提这事了。”金寡妇道:“都是俺害了你。”小芳道:“爹爹这话说颠倒了,没有您,俺今日怎能活着?大恩大德俺都不能忘。”

天欲晓,窗纸微白,天井里响起了习武之声。小芳忙起身整衣 ,出去学武。

不说小芳学武之刻苦,艺进之快,且说刘氏和雪娇。那刘氏被弄到兵营之后还未苏醒,众德兵听说拉来一个俊美的妓女,争先抢去观看,见她虽然还在昏厥之中,但面如脂,唇如朱,如花似玉;身上该突之处尤其丰满,比营中原有的十几个女子更为消魂。德兵们顿时神魂颠倒,兽欲恶发。

刘氏醒来,见自己在一屋里,赤条条地躺在床上,自知被污,一阵羞愧,急忙寻找衣服,屋里找遍没有,无奈,用被单把身子裹了起来。她想,再有何脸面活在人世?即刻产生了寻死的念头。又一想,这样死去太便宜这些恶魔了,何不忍污偷生,为孩子、为自己、为所有受害者报仇,待目的达到死而不迟,想到此,擦干了眼泪。忽又想起了小山,泪珠又落。

忽然一个西服洋装,梳着油头的汉奸走了进来,此人三十左右的年纪,细高的个子,长的尖嘴猴腮。他手托着一件红缎花旗袍,一条短裤,一双缎鞋,淫笑着道:“美人,恭喜你死里逃生,到这里享福。艾修赫伦大尉让我送来衣服给你换上。”说着把衣服放下,那眼直勾勾地盯着刘氏。

此人是兵营里的翻译,是邻村刘老财的儿子,名叫刘福。刘老财本就无恶不作,如今仗着儿子当了翻译官,更是横行。话别走题,刘福见刘氏身披被单,露着细腻的臂膀,欲火难以按捺,嘻嘻道:“来,俺帮你穿。”说着去掀被单。刘氏甚怒,才要发作,又一想,既入魔穴,难得清白,为了报仇,何不趁机牵住他的鼻子。想到此,毫不反抗,任他胡为,只羞得双颊绯红。

原来德寇最怕花柳病,说中国人有百病之菌。因此有明文规定;中国人不得和兵营里的妓女发生性关系,违反者不管职位高低,即刻枪杀。刘福事毕,刘氏拢了拢头发,绷着脸道:“刘少爷做过的这事,说出去性命难保啊。”

刘福顿时惊呆,恰似僵尸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。刘氏继续说:“你的性命如今掌握在我的手里,叫你今天死你等不到明日。“刘福扑地一声跪倒在地,鸡啄米般地超刘氏磕起头来,边磕边道:”猛嫂子饶命,猛嫂子饶命……“

刘氏道:“要想活命容易,以后啥事都要听俺的,能依得?”刘福道:“只要不向外声张,啥事俺都依得。”刘氏道:“既然如此,俺给你保密,如有半点不听俺使用,看你有几个脑袋!”刘福道:“是是,是是。”刘氏怒道:“滚出去!”

礼拜六的晚上是德寇官兵寻欢取乐之时。刘氏进兵营的第二天便是礼拜六,这晚,他屋前挤满了德兵,你拥我挤,个个想争先入内。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兵吵嚷着,一个道:“我先进。”另一个道:“我先进。”一个酒糟鼻子猛地向前一撞道;“这美人是我拉回来的,我应该先进去!”说着用上吃奶之力超屋里钻。后边一个揪住他的衣领朝后便拉。二人正要抡拳撕打,一个中尉走了过来,大声道:“别争吵拥挤了,美人是咱们兵营里的,保管你们个够。快站好队,按顺序进!”

那个酒糟鼻子站在第一个,心里欢喜。谁知那中尉把他向后一推,自己先走了进去。酒糟鼻子十分扫兴,双肩一耸,同时双手一摊,作了个鬼脸。

不多时那 中尉提着裤子走了出来,酒糟鼻子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。就这样,你出来,我进去,见到刘氏如狼扑食,兽欲大作,百般摧残,人性皆无。三个多时辰后,屋外才没了人,最后的一个是少尉克莱斯。他见刘氏双目紧闭,满脸泪痕,裸体仰卧在床上,一阵难过,停步站在床前。人进来不向前,刘氏觉得奇怪,睁眼看,一个面熟的军官站在那里悲伤地看着自己。细想,啊,是他,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救他母子的情形。她没言语,重又闭上了眼睛。克莱斯不忍再看,转身离开,并把门轻轻地给掩上。

秋风劲吹,月辉朦胧,树影摇动,屋外静悄悄的。克莱斯躺在床上,久久不能入睡,德兵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。尤其中国官员对异国人的谄媚逢迎,对自己同胞的苛刻狠毒,使他很不理解。他想,也许是中国人人与人之间无情?又一想,不,在韩理加略的祭灵场上,从民众的双双眼睛里可以看出,对县令、衙役和德兵是那么的恨,对当作祭品的王老五抱着极大的同情,还有那两个村夫,不正是为着王老五和衙役们拼杀吗?这就是中国人之间的情。想到此处翻了个身,长叹一声,自语道:“人与人不同啊。如果中国人都像那两个村夫一样,异国人决到不了这块土地上。”

夜深了,克莱斯用力闭目想睡,可怎么也睡不着。想到刘氏,又想到其他妓女,心道:“她们虽然是被生活所迫,但总是自愿到的兵营,但刘氏是被迫来的,我何不去求求舅舅把她放回去。”

翌日是礼拜日,往常的习惯这天克莱斯要起的特晚,今日东方刚白就起床了。梳洗毕,朝着他舅舅利利司的住处而去。

利利司是一个破落户的儿子,妻子年轻美貌,八年前被贵族之子凯贝尔奸污,盛怒之下,当晚闯进凯贝尔的住处,杀了他的全家,烧了他的住宅,之后远离家乡当了兵。战场上屡立战功,很快被提升为少尉、中尉、上尉。两年前他到了柏林,这日在街上闲步,正巧碰上德皇威廉二世遇刺。该他官运腾达,危机之时他掏枪把刺客击毙,便成了威廉二世的救命恩人。为了报恩,威廉二世封了他司令的职位。

闲言少述,话题归正。克莱斯到了水兵司令部,直进而入。饶过正厅,穿过长廊,到了利利司的卧室,门前的两个卫兵向他招呼道:“少尉,来得好早啊,司令还未起床呢。”克莱斯朝他们笑了笑,咚咚地敲了几下门。里面沙哑着嗓子道:“谁?这么早来干什么!“克莱斯道:“克莱斯。”利利司伸了一下懒腰,起身披上衣服,敞开门后又跳上床,把腿伸进被窝里,敞着怀,露着如十月怀胎的大肚和妇人般下榻的双乳,那一身的肥肉一动一哆嗦。他向后理了理蓬乱的头发道:“有事吗?”

克莱斯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道:“舅舅,你对凯贝尔恨吗?”利利司道:“我以为你来得这么早有什么要紧的事,原来是问这个。问这个干什么,我恨不能把他全家杀死?”

克莱斯道:“我德国的官兵在中国的土地上几乎个个都是凯贝尔、乱闯民户,奸污良女,无恶不作,在兵营里的中国女子,天天受着我们官兵惨无人道的蹂躏 ,这些女子的亲人,对我们就像你恨凯贝尔那样,再不制止,他们会拿起武器向我们扑来!”

利利司仰面大笑,那下榻的双乳随着笑声不停地抖动。克莱斯见他如此,愤道:“舅舅,我说的都是实话,你笑什么?”

利利司敛笑道:“我笑你年幼无知。中国人是一盘散沙,是些病夫,怕他们什么!“

克莱斯道:“在韩理加略的祭灵场上,我亲眼见过那一双双愤怒的眼睛,还有那两个为救王老五而拼杀的村夫。如果这些人融会在一起,我们是抵挡不住的!“

利利司怒道:“住口!你要知道,兵营里的女子,是她们自愿来的,怎能说我军糟蹋她们?“

克莱斯道:“那刘氏呢?“

利利司道:“她是犯了我们的法规,本应处死,因她长的漂亮,由张恋推荐,才免她一死,罚她为妓。可说她占了便宜。”

克莱斯把孟文海怎样欺压百姓,刘氏的女儿怎样被德兵枪杀的事说了一遍,然后道:“舅舅,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,对她来说,当妓女还不如把她杀死,求您把她放回家吧。”

利利司道:“留在兵营里是我们官兵的需要。这种事你再不要管了。我带你到东方来,是为了让你学点本领,不是让你来给中国人讲情的。”克莱斯又要说话,利利司抢道:“不要说了,一个统领者的心要软了,怎能让被统治者顺从。你回去吧!”逐客令一下,克莱斯无奈,起身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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